帝君!天元还有几个帝君?!
要说是神君他们都不会这么害怕,神君仁善,他们本来就“占理”,但,那是帝君啊!那个差点屠尽了整个修士界的君临啊!!
堂堂帝君居然跑来人界当个小小国师?!仙人跳吧?
但是掌门们可不敢问。
掌门们忙着一哄而上,抢着交纳戒。
呜呜呜,谁敢跟帝君喝茶啊!交慢了帝君来了,说不得整个门派都灰飞烟灭了!
……
却说重明殿前,新皇登基大典无故被仙师们惊扰,百官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看见。
陛下幼年沉眠,好不容易救醒过来,又骤失亲母,才享了不到半年的团圆,已经够可怜的了,没看他现在比协政的时候都瘦了一圈么,他们哪能再议论这事给陛下添烦呢。
而且这都第三波人了,虽然比祈雨观里的高调些,他们也习惯成自然。
丞相已请出遗诏,准备宣读。
郎梓引领百官跪拜。
丞相苍迈的声音便传响殿前广场。
“帝曰:朕病体沉疴,恐难痊愈,今立此书,待朕百年后,由吾儿郎梓承继国祚。”
“吾儿谨记,汝母临危受命,汲汲半生,方令百姓食饱居安。汝即位后,当克己勤勉,以国为先,以民为本。亦以朕为诫,保重身体,不妄作劳,方得内外安稳。”
“丞相侯德……”
念到此处,丞相顿了顿,哽咽一声,又接着念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