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好将“难过”的国师推开,尤其是国师似乎又哭了,肩膀微微颤抖,好像伤心的厉害。
呼在颈窝里的热气让郎梓十分不习惯。
可他能怎么办呢,自己徒弟命这么苦,现在除了他,还有谁能哄?
郎梓只能机械地拍着国师后背,竭力发散来自新师父的温暖。
一炷香后。
郎梓面无表情:“爱徒,为师手拍麻了。”
腰上也给勒的没知觉了。
脖子更是被吹得快能孵小鸡了。
国师不舍地在他肩上蹭了蹭,这才放开他。
郎梓眼尖,瞥见他嘴边还挂着抹笑,半点不像哭过,不由脸黑了黑。
他心有怀疑,沉声发问:“国师方才周身颤抖,却是为何?”
国师倒是坦白:“殿下恕罪,臣没忍住笑了。”
郎梓:……
他拉长了声调:“国师为何发笑?”
国师轻咳:“殿下承诺庇护微臣,臣喜不自禁。”
郎梓敢打包票这肯定不是国师的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