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他还能吃亏了不成。
国师似乎也没有想到郎梓竟会蹦出这样一句话,微微愣了愣。
又极快地勾了唇角:“殿下盛情相邀,臣却之不恭。”
那张脸缓缓凑近,近的郎梓眼中只剩下那双幽深如潭的眸子和国师眉心殷红如血的印记。
就在郎梓即将落荒而逃的前一秒,国师陡然直了腰背。
他理了理散乱的袖口:“殿下逆气可好了?”
“呃?”
郎梓这才发现,自己打嗝似乎真的好了,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惊的。
他不由多看了国师两眼。
国师注意到他的目光,笑盈盈发问:“难道殿下竟真是在索吻?”
问罢又挑了挑眉,“若是殿下不治臣的失礼,臣倒是可以……”
“……打住。”郎梓头痛,先前多出的一分青睐顷刻烟消云散。
他算是看明白了,国师定是个打蛇随棍上的,否则也不至于自己一硬气就怂了,当即直白道:“爱卿缘何来此?”
国师闻言叹了口气,目露哀伤:“自是思念殿下。”
得,还是绕回去了。
郎梓强撑着面皮陪他演戏:“那爱卿也见过本殿下了,宵禁已下,这便离开罢。”
国师掩袖,动作语气比舞台上的花旦仍要凄婉数倍:“见是见过了,可惜相思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