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韩谦多虑了,隔着几层裤子掐的,还只掐了几秒,也就刚掐那会痛一点,实际上并没有留下什么淤青。

夏池也揉了揉被掐的地方,早就不痛了,这会揉上去也没有感觉。

这跟平素谢栩掐他的不一样,谢栩一般是掐着他的腰,没有衣服格挡,不注意的时候还常掐出了淤青。不过谢栩在他身上留下的最多的还是咬或者吸出来的印子,这对比淤青还更难消一点。

想到谢栩夏池也有点想他,又是近一个月没有见面,若不是还有发-情期跟易感期这不得不请假的事情,他们可能分别两三个月不会见。

晚上给谢栩聊视频聊到没话题的时候,夏池也轻声说了句:“先生,我好想你啊。”

“嗯?”声音太小,谢栩没听清,“你刚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感叹了下时间过的好快呀,马上要过年了。”夏池也没勇气再说一遍,说了其他的话题掩饰尴尬。

谢栩也不细究,顺着问:“嗯,是挺快的,过年你要回家吗?”

“想回,我已经有三年没有跟我妈妈还有姥姥一起过年了。”

他姥姥手术做完好在京城休养了一阵子就回了老家,对老人来说,还是待了一辈子的老家最让人有安全感,特别是生病的老人,总想着落叶归根。

如今算下来,已经有几个月没有见过家,更何况过年都是阖家团圆的日子,到时候谢栩必定会在谢家老宅过,他一个人待在谢栩的房子里也没有什么意思。

“嗯,票订了吗?过年票不好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