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剧本和她想的为何差异如此之大??
“还有别的话要说吗?没有了吧?”虞明瑶看着司马婉怡睁大眼睛惊愕的样子:“既然你无话可说,那么就该我来说了。”
她在声音里带了一缕真气,于是她的话便环绕在了整个司马城每一个人的耳边。
“司马婉怡,在我嫁入司马家一年不到,你就在我夫君司马万逸身上下了最狠毒的母子蛊。”
“蛊虫发作之时,足以让人失去神智,你以此蛊相挟,让司马万逸听令于你,你让他冷落我,苛待我,并且以我要挟我的母族,一步步将整个虞氏的积累和财富全部都搬到了自己名下,甚至你的本命剑‘红烛’都是从我虞氏的剑池里取的。这也就算了,不过是身外财罢了。我虞氏树大招风,惹人眼红,试问谁不眼馋我虞氏的财富呢?贪婪是人性,只是在你身上显得格外恶罢了。”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应当苛待我的家人。”
“你更不应该在知道了你的哥哥与你毫无血缘关系后,便将他当做炉鼎。司马婉怡,以你修炼的资质,这辈子也就是个元婴境了,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你这么做,不过是自小就馋你哥哥的身子罢了,你不敢承认,我来替你说。”
“到这里,我都是愿意忍耐的。谁让我爱我的夫君呢。”虞明瑶为原主叹息一声:“但你竟然倒打一耙,给我下了迷药,还让你的情人爬到我的床上,营造出一副是我犯错在先的假象,再给我刻字,羞辱我!司马婉怡,你——欺人太甚!”
司马万逸的神色复杂,他在怀疑虞明瑶或者知道了一切的时候,心情就已经震荡不已了,这会儿虞明瑶剑指司马婉怡,虽然有蛊虫作祟,控制了他的躯体,但并没有让他的神智都被禁锢住。是以他清楚地听见了虞明瑶说得所有话。
他下意识想要反驳虞明瑶所谓“炉鼎”的说法,但随即,他的内心就是一痛。
她这么说……从事情的本质上来说,其实也并没有错。
司马婉怡也确实从小就依恋他,甚至在他成婚的前一周开始绝食,大婚前夜,她还曾经大醉着闯入了自己的房间,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吐露了自己压抑的感情。
是他觉得婉怡还小,不懂事,又是醉酒,这才说服了自己,将这件事情掩饰了过去。
这件事终究是他错了。
他没有想到自己一时的纵容竟然会造成这样的后果,竟然会让自己的妻子遭受家破人亡的代价。
“你胡说!我没有吧哥哥当做炉鼎!”司马婉怡豁然抬头,她咬牙道:“我是真心爱他的!!你才是那个后来的人——!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会被迫做出这些事情来?!都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
虞明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冰冷:“这么说,你们在我嫁来司马城之前,就已经搅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