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声音。

霍雁栖撑起身子，“睡了？”

还是没动静。

霍雁栖凑上去，用气息声：“沐沐？”

呼吸喷薄在耳边，沐云意眼睛忽地睁开。

霍雁栖一愣，有点尴尬，正要躺回去，却被人抓住了肩膀，沐云意声音低哑：“一直叫我干嘛？”

霍雁栖莫名心虚，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说：“那个……”

沐云意：“什么？”

霍雁栖抿抿嘴，干脆懒得说，直接亲在沐云意嘴唇上，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下对方的唇缝，小声邀请道：“我们来那个吧。”

沐云意呼吸一滞，只觉得要命了。

喉结滚动一番，问：“哪个？”

霍雁栖嘀咕：“就是那个啊。”

床头昏黄的灯亮着，借着光，沐云意能看清霍雁栖根根分明的睫毛。

霍雁栖：“来不来？”

沐云意盯着他，没回，抓住他的手，往被子下面伸去……

霍雁栖感觉手心被烫了一下，突然又反应过来，都这样了，那刚刚……

“你故意的。”霍雁栖瞪眼。

沐云意眼睛一弯，一把人抱起来，让人趴在自己身上，笑道：“老师都那样了，我还没感觉，就应该去检查了。”

霍雁栖抿嘴，脸有点烫，为自己辩驳：“不是我想要。”

沐云意也不问，管他谁想要呢，对象只要是他老师就行，温声问：“那还来不来？”

霍雁栖闭了闭眼，点点头。

沐云意没忍住拖长气息轻笑了一声，用手指勾住霍雁栖下巴，使人抬起头，视线落在他的唇上。

霍雁栖感觉被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