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兄弟二人感情极好,这次之所以能进这老宅里,本就耗费了他们太多鬼力,此时又被鹜川这样一打,黑无常就要魂飞魄散陨了。
简喜飞快的将黑无常的魂体收进瓶子里,在瓶子外连连打了十来道保护魂体守本固元的符箓。
鹜川抬手就像掐死蚂蚁一样,想将所有人都掐死,尤其是面对简喜时。
简喜在他庞大的怨气和血祭的加持下,连反手的余力都没有,被他一手掐着脖子,双脚缓缓离地。
大白蛋见简喜受控,疯了一般的从肥鸟身下跳出,蹦着跳着朝着鹜川就撞去,却被鹜川一掌打裂了蛋壳。
“蛋、蛋!”
鹜川回头望着简喜,歪了歪头,“看来还是我的力气不到位,竟然还能让你发出声音。”
郁衡盯着鹜川手里的简喜,脸色发青的甩出青色龙头花灯,将手掌割出一道血痕,鲜红的血液滴在龙头上,那龙头花灯猛地发出一阵刺眼的白光,两个用鲛人泪做成的眼睛突然张开,大发神威,对着鹜川抓着简喜脖子的手,就吐出一道水雨剑龙。
同时郁衡掌心窜出源源不断的暗绿荆棘,带着无比锋锐的尖刺,一股脑的冲向鹜川。
鹜川本是伸出一掌抵挡那水雨剑龙,却不想尖刺袭来,被那尖刺给戳穿了手掌,那尖刺遇血仿佛枯木逢春,朵朵烈火般红艳的彼岸花刹那盛开,一瞬间更是暴涨数丈高,仿佛要将鹜川整个人都困在尖刺和彼岸花围绕的囚笼里。
鹜川望着彼岸花那专属于地府的幽冥鬼花,脸色猛地一变,他接连打出一掌又一掌,冲天的怨气与彼岸花缠斗在一起,斗的难舍难分。
鹜川却望着郁衡的双眼,笑了,“小可怜,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