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河自从从土家坝回来,就变的很沉默,班主带领着戏班子常年在外,他不熟悉,但村长他还是很熟悉的,如果没有村长阿爹带头来喂养他,他都活不到这么大。
如今又看着村长阿爹因为能让村民暴富,过上好日子,而走上了错路,到头来落得个人人喊打的地步,尤其是他的弟弟,死后也不得安生,还被往日熟悉的村民拉出来鞭抽,他就觉得特别悲哀。
孙河坐在简喜家沙发上,低垂着头,双手不安的来回握着,问简喜,“小少爷,你说村长会死吗?”
简喜沉默了一瞬,如果村长不死的话,那王瑛和刘志的死,又谁来给个说法呢。
他们二位难道无缘无故的被村长和班主,选中为献给鹜川当祭品时,他,他们问过二人的意愿么。
尤其是后来,村长和班主为了暴富,竟然鬼迷心窍的想用全村人的血液来供奉神像,这么严重的集体伤害事件,村长想要活命很难。
孙河双手抓了下头发,面容憔悴了好多,“村长阿爹从没想过要所有村民的命,鹜川当时跟他说的是每人只需要出一点点血就够了,事成之后,他保证让每家每户的村民,都暴富成百万富翁,过上好日子……”
简喜拍了拍孙河的肩膀,没再说话,毕竟村长在孙河心中于他而言,不亚于父亲的地位,他一时半刻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伍诚诚想了想道,“村长的媳妇,你阿姆最近怎么样了?听村长说,她什么都不知情,连村长和班主是亲兄弟的事,她都不知道,这样的话,村长犯的事应该牵扯不到她吧。”
孙河闻言表情有几分痛苦,摇了摇头,语调艰难的道,“她也过的不好,现在已经离开村子了,独自在外生活。”
伍诚诚:“……啊。”
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