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伍诚诚也在跟着简喜嘁嘁喳喳的咬耳朵,“郁老狗今天这是怎么了,说话一点都没有平时那傲娇水平啊,这是在跟你套近乎尬聊?”

简喜心不在焉的道,“谁知道他在想什么,想一出是一出的。变脸变的比脸谱都快,估计是突然发现本少爷的美了吧,被本少爷的天人之姿所折服。”

“……就佩服你这无敌的自信心。”

“哎对了小孙啊,你倒是说说你这里哪里不对劲了啊,好让喜崽心里有个准备。”

孙河闻言脚步一顿,手电筒里的光晕在地上照出了一个椭圆,四周一片乌漆墨黑的,还有一声声粗噶的乌鸦声响起。

沉默片刻后,孙河才继续低着头赶路,“我也说不上来,等到了村子里,我带你们去看看你们就清楚了,而且,他们只有晚上仿佛才有些不对劲儿,白天就跟平时没两样儿,所以我也不确定他们到底是怎么了。”

以往的戏台子,选地都是十分讲究的,不像现在这样,随便就能找个地方搭建起来,要选择背靠高地大树,附近还要有水的地方。

直到近些年来随着娱乐活动的越来越多,看戏听戏的越来越少了,这导致即使是以前的大戏班子也不那么讲究了,随便找个地方就能搭个野戏台子出来。

而这次来他们土家坝村的戏班子,听村里老人说在早些年间也是个大戏班子,一般的野戏班子比不了,而且已经十来年没来过村里了。

这次能来,村里人都非常高兴。

孙河先带着简喜等人一起去村长家见了戏班班主,这戏班子来了村子里后,就一直借住在村长家。

“唉小孙啊,这就是你说的能看事的高人?”院里传来一声狗吠,从屋子里走出来两个中年男人,其中一个男人在后脑勺上还留着传统的长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