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简喜在听到刘千后面的那一句话后,顿时都要哭了,非常想大嚎一句,好徒儿啊,你是不知道啊,简赤赤那没人性的家伙,真是说断为师零花钱就断为师零花钱啊。

为师已经艰难的自力更生一个月之久了啊。

山羊胡男子脸色囧的爆红,磕磕巴巴气急败坏地道,“咱们来这里比的是谁能给郁家小少爷治好外病,谁、谁跟你比谁更有钱了?!”

简喜关爱智障地看了一眼他,“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这不是你起的头么?”

山羊胡男人:“……”

他现在终于感受到了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范向东看不下去山羊胡男人继续犯蠢,这才朝郁老太太道,“老太太,我们这次来,是为了感谢您多年给玄学会捐赠钱物,现在您碰到了困难,我们也都不自量力的想来帮忙,您看是哪位少爷病了,咱们就现在开始吧。”

郁老太太点点头,“范大家客气了,小川,过来,让各位大家给你看看。”

赫小川走路很重,鞋子贴着地面拖动,下脚跟特别沉,身子就像是一只煮熟后弯曲的大虾一般前倾,东一下西一下的往前走,看起来有些头重脚轻,似鹿似獐。

而他每踩在地面一下,地面就发出砰砰跺地声,走几步就停下喘息一会儿。

就这么几米的距离,愣是让他走出了千山万水的感觉。

简喜蹙眉,刚才赫小川站着的时候,他没发现,此时这么一走动,没想到他竟然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

这明显是命不久矣的样子。

净虚道长将手中的拂尘一抖,仔细的看了眼赫小川的脸,这才神情凝重的问郁老太太,“小少爷这是病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