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群人是正正当当考进去的,平常碍着“莫西干头”平常的势力,才慢慢有些接触,可学霸心中总有一份清高,他们内心还是不承认这个富商之子的。
“莫西干头”恐怕也早就知道他这群朋友不是真朋友,表面上同仇敌忾,和和气气,背地里不一定怎么指派他。
被苟游无意说中后,“莫西干头”脸憋得通红,更是恼羞成怒。
时间不早了,林安尼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谓的对峙中,他抬头看向苟游:“要不我们换家店?”
苟游想了想,说:“算了,去我家吧。方便点。”
林安尼家里有年迈的爷爷,胡朋一大家子兄弟姊妹齐全,都不太方便。也就苟游一个人独居,没有拖家带口的。之前他们三人如果想聚一聚,也会选择去苟游家里吃顿火锅之类的。
唯一的坏处是,单身男子的小窝就是很乱,衣服鞋子袜子以及锅碗瓢盆全是乱飞。他们上次说好的吃火锅,结果连个落脚的地都没有,坐在苟游的一堆臭袜子中间,火锅和脚臭味齐飞,这味道绝对酸爽,永生难忘。
所以一般没什么事,林安尼不会考虑这一个选择。
今天被这群人坏了兴致,只能出此下策,林安尼为自己的嗅觉哀悼了片刻,认命地点了点头。
苟游背起一醉不醒的胡朋,昂了昂头:“安尼再问老板再要几瓶啤酒,顺便把没吃完的菜打包了吧。”
林安尼点了点头,往内厨走去。
“莫西干头”似乎又找到了嘲点,他这次换了个目标,是对准苟游的:“你不是还能空运保加利亚的玫瑰送给林安尼吗?怎么这种路边摊还需要打包。有钱人就是这种有钱法吗?”
林安尼已经拎着两个冰啤酒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