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屿西:“撕了?”

虽然说姜屿西的表情看起来很平静,但林安尼还是察觉到隐藏着一点的惊讶。正常人都该惊讶,谁能任性到一言不合就撕掉试卷。

姜屿西看了看他,“你写了多久?”

林安尼没反应过来,有些怔然:“很久,我没刻意算时间,但知道扔在正式考试肯定是超时,每张卷子都是超时。”

“下次别扔也别撕。”姜屿西一本正经地说着冷笑话,“你这么辛苦写的,不喜欢就卖给收废品车,还能赚回电影票钱。”

这可能是姜屿西第一次说笑话。

但这可能是他笨拙的安慰方式,比起那次医务室的摸头杀来,这安慰退步许多。这笑话冷得,林安尼根本没笑出来,只能尬笑地弯了弯嘴角。

姜屿西尴尬地轻咳了一声,耳朵竟然有些红。

林安尼说:“等等!”

姜屿西看他。

林安尼吞吞吐吐道:“你准备把电影票怎么处置?”

“转卖应该不行。”姜屿西很冷静客观地分析着一个小事,“时间太短了,找不到别人,送人也够呛。”

也是,他们就接触一群学生,没几个人愿意在一天辛苦学习后还跑那么远去看电影的,又不是在谈恋爱。

林安尼道:“那扔了吗?也太可惜了。”

姜屿西沉吟,“也许我可以找一个人代替你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