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尼很享受被姜屿西在乎,他说道:“那你给我颗糖,让我含含。我妈妈说以前她打耳洞,是被针穿过皮肉的。很疼很疼,我爸就给了她一颗糖吃,她就不疼了。”

以前他很避讳谈到自己的父母,真谈起来了,他却觉得也不错。不过现在想来,这那里是糖甜,还不是因为爱情。

别人可能会少糖,姜屿西口袋里肯定有一大把。

姜屿西自己也没提防,“你要什么口味的?”

林安尼说:“今天想要奶糖。”

姜屿西摸了下校服,表情迟疑了片刻。

他说:“没有。”

林安尼以为只是奶糖没有,就挑了一种姜屿西最爱的口味说,结果出人意料的,他的回答还是没有。

这次林安尼都坐不住了,他不满道:“不给就不给,你该不会是在玩我吧。”

话音刚落,他想起来最近确实没怎么在姜屿西的桌肚里看到甜食,只有零星一些之前留下来的。

林安尼恍然:“你该不是真听我的,准备戒糖了吧。”

姜屿西也有点后知后觉,他说道:“应该不是,我自己都没注意。”

林安尼还是觉得吃惊,这吃惊程度就跟教务室里突然出现的学姐一样,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说实话,直到现在,他还是不知道学姐为什么会听到风声赶来办公室。

林安尼抬头看他,匪夷所思道:“那为什么啊?”

不是他的劝导起了作用,难不成是姜屿西终于觉得那些甜甜的玩意儿很容易腻,所以不知不觉地就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