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桓说:“我们做不成情人,不能做朋友吗?”他眨着眼睛楚楚可怜。
“既然你不爱我,只是执念,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做朋友?””
“我知道很多人都会把求而不得当情,那解除误会了我有什么错?”
这个人明着说钟照不爱他是执念,暗里说江明玥不爱他也只是执念,他想以退为进地告诉钟照,别以为江明玥爱你,他也不过是执念而已,等他醒了你也和我一样。
白桓还想再说下去的时候,钟照冷笑了一声,轻蔑又恶心的要死,轻描淡写地说:“谢谢你的理解,我会和明玥好好在一起,珍惜以后每一天。”
他已经完全不想伪装斯文样子,他不介意自己说出与自己形象好不相符的脏话,“至于朋友,”他只勾了一下嘴角,脸上完全没有任何的笑意,他的语气吓人阴沉,面无表情地仿佛下一秒就做出他说出的事。“我不和癞皮狗做朋友。”
“希望白先生心里能有数,安分守己,该做的做好,不该做的牢记于心。”
“这些废话希望你不要在我爱人面前讲,不然我不知道做出什么疯事。”
他话里没有任何气势,可这样毫无感情语气是白桓从来没有听过的,他不甘、气愤、羞辱,可他也感到了十足的寒意,他竟然有一丝害怕,害怕这样疯狗般的钟照,似乎下一步要杀了他一样,撕破皮肉,咬碎经骨,将尸体抛于深海,无影无踪。
他后腿了一步,顿住了开不了口,也说不出自己早已打好草稿的挑拨之语,他被钟照厌恶到看都不想看,他也难过,也想要再来一搏。
可下一秒钟照说了句,“懂了吗?疯狗。”
白桓身体突然一僵,嘴巴再也张不开,那些恶毒的话烂于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