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我反问:“你说呢?”

他的声音低哑得好吓人,像准备要吃人。

我吃吃笑,轻咬他的耳垂,问他:“你还可以让我下不来床吗?”

作为身经百战的小黄鱼,我除了当初初出江湖的时候窝囊过几次,后来那是绝对千锤百炼,百折不挠。

他没有即刻回答,抱着我出了狭小的洗澡间,直接朝外面同样狭小的卧室走去,然后把我压进了被褥,抵着我鼻头问:“你是在向我下战书吗?”

我点头。

他笑了一声,说:“那输了怎样,赢了怎样?”

还有彩头?这我倒没想好。我问:“你想怎样?”

他说:“输了,你不穿衣服,再为我做一次饭,怎样?”

做饭是没问题,可是没地方啊。我皱眉:“这我就算想做,也做不到啊。”

他咬了咬我的鼻子,说:“不管,你自己想办法。”

我:“……”

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输?老子闯荡江湖还不知道输字怎么写!

我不服气,问:“那如果你输了呢?”

他呵呵笑了两声,亲上我的唇,还是非常温柔的那种。

我感觉他现在有点霸道总裁的味道了,还是越温柔越霸总的那种。这温柔,好像在说:宝贝儿,不要质疑我,你承受不住后果。

妈呀!

我都有点起鸡皮疙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