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在一个屋檐下生活都不可能。
我都不知道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家门口装了个监控摄像头。这还是那天在蔡景家里,听何立乾说起来的。他大学读的专业跟这种有关,高大上到我都听不懂。
我把摄像头安放在大门门框上面,对着里面的柜台外面的门口,能看见我在大门附近的活动。
我把摄像头的监控权限分享给了蔡景。他似乎非常兴奋,还让我走几步给他看看。
我:“……”
老子又不是你的木偶娃娃!
我站起来,在门口来回走了几步,跟他说:“能看得到吧?实时监控的,我在干什么你都能看到。什么时候想我了,打开手机就可以看到。”
“嗯嗯嗯。”他沉浸在高科技带来的惊喜中,“我以为只有公安局或者大公司里才能有摄像头。”
我说:“这是家里就可以装的。你也装一个,可以帮你监控管理超市,我也可以看你。”
他一点都没有怀疑我另有所图,当下就按照我推荐的买了一个。装好后,也给我分享了监控权限。
我有事没事就看他在做什么。镜头下的画面是安静的,但是他通常很忙碌,好像就没有闲下来的时候。偶尔闲下来时,他也会坐在柜台前看手机。
我猜,他的手机画面上也是我家的监控画面,他一定看得到我也正透过手机看他。因为他看着看着,就会抬头看一眼摄像头,然后冲着摄像头傻笑。有时候还会做些口型,喊喊我的名字,说说平时不说的腻歪话。
托他的福,我现在都能识别好些唇语了。像是“我想你”、“我爱你”等这种酸牙的话,他大概是反正没有真说出来,对着摄像头就很能说。这些话也非常好识别,但再像是长一点的,“你也跟我说呀”这种话,我就得琢磨好久才能琢磨出来。
我擦,居然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