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忍不住发烫,好像真的又变美了,就伸出我那渐渐磨得粗糙的手,轻轻按上他胸口。他忽然更加兴奋起来,抱着我深吻。

我想,他可能是察觉到了什么。他想用行动向我表明,他根本不在意我是什么样子的,不管什么样的我,在他眼里都是美的。

我最后的一点理智也没了,忘情地回抱着他,想他更抱紧我一点。

楼下忽然有人喊:“有没有人?余师傅!”

我瞬间回神,连忙推开他。他箭在弦上,根本放不开我,不耐烦说:“喊几声没人他就走了。小路,我们好久没有亲热了。”

他失去理智了。我知道。我应该要保持理智,可是这样好难。我竟然认同了他,纵容着他,努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叫出声。

楼下喊人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现在是进退两难,就希望那人赶紧走吧,这生意我不做了!

“不会在睡觉吧?”那人还在楼下自言自语,然后紧接着有上楼的脚步声。

我被吓坏了,赶紧推开蔡景起来。把他往衣柜里藏。我匆匆忙忙地穿衣服,他把我也拉进了衣柜,说:“你不能这样出去。”

那人先敲了隔壁我爸的门。我爸的房门通常是开着的,敲一下有没有人一目了然。那人很快就自言自语,说:“没人?”

然后脚步声又停在了我门口,重重拍着我房间的门,喊:“余师傅,在睡觉啊?”

我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里了,生怕他扭开了门锁。刚才藏得太过匆忙,我没办法确认我们到底有没有衣服散落在地上。

“也没人。”那人嘀咕着,“去哪儿了?”

脚步声下楼去了。我吓得腿都软了,趴在蔡景怀里,连走出衣柜的力气都没有了。

“以后再也不能这样了。”我说。

蔡景却还把头埋在我颈间吻着,还琢磨:“洗澡间可以吗?总没人会闯洗澡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