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还挺有道理。如果我是个女的,我都不会嫁给他。给家里做牛做马还不是卖苦力,解决完一日三餐,家里的东西都是给弟弟妹妹准备的。

这么一想,我就安心多了。

我跟他玩笑说:“可不是我以为,盛葳就想和我抢。”

他笑着说:“再瞎说我生气了哈。”

我才不是瞎说呢。盛葳想给他介绍的一定是她自己。

不过盛葳已经考大学出去了,跟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用不着担心她。

出了正月,那些在外面打工的人陆续都走了,镇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我数了数钱,这一个多月零零碎碎,居然攒了一万三,还是刨去了平时花销的。这可比我爸以前搞一年还挣得多。我很兴奋,算了一下,这样要是能搞一年,就是十几万了。

可惜年过完了,挣钱的汽车都走了。我家生意是摩托车为主的,而我还没学会修摩托。

我拿出三千块给我爸。他去年手气不好,不对,技术不好,总之,年过完时,他最后的钱输完了。三千块够他再玩一年了。如果再输多,他就自己干活再攒吧。

我想把剩下的一万先还给蔡景。他拒绝了,说让我先拿着用,等再多攒点钱了再说。

我想了想,这样也行,就让他进货经过我家时都过来玩。反正过完年,他们杂货铺的生意也冷淡了下来,平时他妈妈照看一下铺子,他进完货是有时间来我们这里坐一会儿吃顿晚饭的。

现在他是我债主,来的再频繁我爸都不会起疑,毕竟债主怕欠债的会跑路,天经地义。

其实吧,他不来,很煎熬;他来了,更煎熬。虽说见见面偷偷抱一抱是能解一解相思之苦。可抱了之后什么也不能做,真的是比不抱还煎熬。尤其是现在春天来了,万物复苏。

心痒难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