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已经把道理都讲完了,他如果再不能接受,我们大概就只能离婚了。

他闷闷地说:“你说的我都知道,我只是……算了,你别管我,让我自己消化吧。”

让你消化,谁知道你会消化成什么样。

他这样,其实我也很不好受。易地而处,我们一周就只有一个晚上能在一起,如果其他时候他都跟一群生龙活虎的年轻男人在一起,我肯定也不好受。

我打起精神,凑上去亲他,咬他的鼻子:“小景,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这么个大高个儿,嘟着嘴吃醋,可爱死了。

我啄着他的唇,亲他的脖子,啃他的肌肉:“我知道。你嫌我是小黄鱼,怕我看谁都黄黄的。可我只对你才黄啊,平时我只是一条小黑鱼。真的,不信你去问巍哥。”

我跟李慕巍虽然不在一个班,但学校就那么大,经常都能碰到。到底是熟人,他很照顾我,还借给我好些他之前用过的书。我有不懂的地方,他都能帮我解答。

大概是有了人证,他总算才安心了些。但他没有响应我的示好,按住了我的头,说:“别玩了,你该休息了。”

我没有依他,继续啃他,说:“可我还想要,我一看到你就想要。”

他一副受不了你的模样,眼里却是隐隐的得意与快活,说:“你需求这么旺盛啊。哪个男人能满足你?”

我:“……”

去死!

我抱住他,说:“我男人啊,我男人就能满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