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景拿着戒指漫不经心地往手指上送,问:“那两个多少钱?”

大妈说:“给你们一个三十五,两个七十。”

蔡景掏出一张五十的给大妈,说:“五十吧,大妈。行我们就拿两个,不行就算了。”

那大妈有些不情愿,叽叽咕咕地但还是把钱接了过去,说:“嗨,你这小伙子……好吧,五十就五十。回头再来找大妈做生意啊。我这儿还有转运珠,平安符……”

蔡景却拣着摊位旁边的一捆红丝线说:“您这儿还有线啊,给我两根线呗,回去挂点东西。”

这个东西不值钱,那大妈大方地就直接给他抽走了两根。

走路上,我喜滋滋地拈着手头的戒指,跟他说:“你真会砍价啊。五十块被你砍成了二十五。”

他也转着指间的戒指,说:“光论戒指,这也就值二十。看在是咱俩婚戒的份上,多给了五块。”

这戒指纯素的,没有花纹,怎样都能配对。说起婚戒,我想了起来,“哎呀”了一声,“我们应该回去的时候再去小青山的,这样拜完天地后就可以交换戒指了。”

他把戒指抓在手里,朝我笑一笑。“我担心你回去的时候,会爬不上去。”

他一笑,我的腰就跟着就软了,却还是不服气地说:“我肯定能爬上去。”

“好。”他温柔笑着,特别好说话,“等我们回去时,你再去爬。”

我觉得我现在已经能明白他好说话的背后,都有句没说完的话,像现在这里就是:如果你能爬上去,我就不是你男人。

我们在宾馆订了双人房,两张单人床的那种。进屋后,他还特别绅士地坐在我对面的床上,然后问我:“饿吗?”

现在的确快到晚饭时间了。但我们中午吃的挺晚,又吃的多,之后就只是看了场电影,我觉得我晚饭都可以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