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声忽然变得沉重起来。

我怀疑他想打我,打算赶紧跑掉。安全第一,恋爱可以明天再谈。

他拉住我,没让我跑掉,但还是一副想打我的沉重呼吸。一开口,果然是咬牙切齿。“你就没有别的话跟我说吗?”

别的什么话?晚安吗?我想了想,抱住了他的脖子,想找他的唇。他还仰头避开不让我亲,一副贞洁烈女的架势,不确定关系不让亲。

我没辙,谁叫海拔没人高,想强吻都做不到。于是我亲上他的喉结,轻轻舔着。他身体一颤,抬起我的下巴,准确含住了我的唇。

自行车倒在一边,在空荡的街道上发出巨大的声音,但我们都没有去管。反正黑夜给了我们黑暗的胆,我们就在大街上抱着亲吻了起来。

他说:“余路,你知不知道,你很可恶!”

我抱着他,把脸埋在他脖颈间,说:“我以为你都知道的啊。”

就像我知道他今晚为什么会在这里。大猪蹄子不承认自己在吃醋,就说我可恶。我哪里可恶啊。他怕频繁夜不归宿瞒不过同学,想合理化我们之间的关系,我配合他啊。有我这么体贴的男朋友吗,他居然还说我可恶。

第二天,我不等方佑轩了。还没下课时,我就做好了下课的准备,只等老师一喊下课,我抓起钥匙就跑。后来等我再回学校,方佑轩问我怎么跑那么快,我说之前跟他一起走回家晚了,我做饭来不及,好几次都差点迟到。

蔡景在一旁忍着笑一本正经。我都不想拆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