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就不做了吗?”
“你说呢?”
“哥,”孟以冬起了坏水,收回手摸到他屁股后头,嘴里道,“我没好,你的不是好着呢么?”
萧升听完短促的笑了下,“想上我啊?六年后吧。”
一提这个孟以冬就败下阵来,后退了一步,“我去洗。”
没法好好吃饭这件事,孟以冬自小就该习惯了,尤其那几年许文漪状态越来越差,家里阿姨走后,甚至会忘记带午饭去学校,下午放学回来围着许文漪忙前忙后,饥一顿饱一顿,时间久了,就落下这么个胃病,以致于后来许文漪写下的那封托孤信里,还特意嘱咐了蒋春云多照顾照顾他的胃。
萧升的手艺隔了这么些年还保持着原样,这让孟以冬吃进第一口菜时险些哭出声来。
“慢慢吃,没人跟你抢。”
“哥,我吃完你再吃。”孟以冬忙着嘴里的,没见萧升快脱落的下巴,只听见他起身去倒水前说了句“我真是欠你的”。
一顿饭吃了许久也没见消失多少,萧升扒拉着盘子里的菜望了眼打饱嗝的他,“你这胃容量是越来越小了,一碗饭就跟我打饱嗝了?”
“真的饱了,”孟以冬拿手心盖着胃,而后朝他没脸没皮的笑,“可以给我检查伤口了吗?”
“行,祖宗,你不就等着这会儿吗?”萧升扔了筷子绕去他身边,一俯身把人扛到了肩上,径直往卧室里去了。
晚些,孟以冬从他身上抬起头,黏糊糊的拿鼻尖蹭他喉结,他说话时喉结起伏,手摁着他后颈子,像是不让他搔自己的痒,“你去的是陆棠的慈善拍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