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门合上,孟以冬背抵在门后,听见外头——
“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萧升你大爷,下死手啊!”
“帮着他瞒我?”
“啊!草xxx你放手!”
“告诉我他过的挺好,他在念书,他去旅游了,就是不告诉我他在哪念书,去哪旅游,我去芝加哥找你,你跟我说没见到他本人,我他妈居然还信了你的鬼话!这是你做的事吧?”
“这——这可不是我本意,你讲点理吧,本来我跟邢宗明夹中间两边都不是人!”
“那你就连一点基本的判断都没有了?!”
“我他妈肯定有啊,要不是孟以冬,”
“哥!”孟以冬再没法忍住了,猛地扯开房门,引的萧升偏过头,他在他的视线下局促的扶住门框,僵持了好半天才说,“我,我流血了…疼……”
周远扬刚被松开就捂住了大腿,心说萧升上辈子怕不是活在后宫,这掐人的手法可像极了容嬷嬷,而后嘴里又嘶了几声,对着那两人一阵驱逐,“赶紧带你弟去医院,不用管我!”
萧升没理会,把孟以冬推进了卧室,他冷着脸走到床边,让他趴倒在床上,接着俯下身子仔细的检查起他身后的伤来。
“哥,你别欺负远扬哥。”
“嗯。”
“是我拜托他们。”
萧升冷冷的,再次嗯了一声,他回身去拿来了棉签,擦掉了他伤口外的确混着xue色的,其实孟以冬的痛感并不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