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以冬又点了下头,“就是不转行,我这病我自己也没法开刀。”
毕然嘁了他一声,“你哥呢,怎
么没来?”
孟以冬神情明显停顿了一下,让毕然看在眼里,忙摆了下手,“得,我不问了,你歇着吧,我忙完来看你。”
他正要走,又被孟以冬急促的叫住了,孟以冬说,“替我保密。”
毕然忍不住翻白眼,走前留下一句,“我跟你哥也很久没联系了。”
翌日清晨,电话在地板上震动,萧升的手探到床下,胡乱摸了一气,盲接了起来。
蒋春云的声音砸进耳朵里,叫他格外烦躁的把手机拉远了一些。
“你在家还是在公司呢?”
“家。”
“你姑让我提醒你别忘了今天的相亲,那姑娘不错啊,学法律的,没准以后还能去你公司帮帮忙,萧升我警告你,你可马上就三十二了,你再给我推三阻四的,我立刻飞来北京你信不信!”
“信,”萧升睡眼朦胧,眯起眼睛看了眼窗外,随口道,“你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你怎么跟我说话呢!”那头吼他,“别以为你现在公司做大了你妈我就治不了你了,赶紧起来收拾收拾去接人家姑娘!”
萧升嗯嗯了几声,挂了电话撑起身子,从床上下来出了卧室,刚到客厅脚步就停了,他盯着沙发上睡得不省人事的商阙予好一会儿,转身折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