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宗明喝着他送给康雪的茶,“他来不了。”
“怎么,”萧升在他旁边坐下,“又跑了?”
“没有,在我家里,”邢宗明这时朝坐在办公桌里的康雪看去,“做爱之后也会有创伤后遗症吗?”
康雪干咳了一声,她有时候觉得自己办公室更像一个地下色情场所,“你少说两句。”
“……”萧升拿过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喂进嘴里,才说,“你也太着急了……”
“盛通召我回美国,再过两个月。”
“你不是放养的吗?”
“两个月后就不是了,”邢宗明说,“我要带他过去。”
“嚯,”萧升笑了,许是觉得这事儿大概跟地球会爆炸一样,“那您加油。”
邢宗明等他笑完,又说,“他答应了。”
“……”看来地球真的会爆炸,萧升想。
康雪收拾了手里的文件,在萧升嘴还没合拢的时候叫了他一声,“过来坐。”
萧升起身,一边不可思议一边吞下了好奇,他总不能当着康雪的面问他,你是怎么把周远扬那头倔驴说服的,就靠做爱吗?怎么做的?我也学学。
邢宗明没坐多久就走了,康雪给萧升制定的心理疗程过了一大半,今天是最后一次催眠,但是失败了,萧升无法进入状态,他手撑着脑袋趴在桌上,“如果我不是他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