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知邢宗明了,”萧升加了半勺盐,又搅了搅,再尝了一口,说,“可以了,去洗洗脸,待会儿我们去医院。”
“……”孟以冬胳膊缠着他腰身,不肯动,“哥,你昨天叫我什么来着?”
“叫……什么?”
孟以冬嘴唇蹭到他后颈,含着嘴里温热的气息伸出舌尖舔了舔,“你仔细回忆一下。”
萧升放下勺子,回过身跟他接吻,好一会儿才慢慢停下来,双手捧着他的脸叫了声,“宝宝。”
“怎么着,人民警察不为人民改为畜生了是吗?成天新闻上爱护祖国爱护花骨朵儿,爱护个屁你们!”
“这位同志,麻烦说话注意点,事情没弄清楚前谁也不能乱下定论不是吗?”黑色制服没戴警帽,左手端着茶杯一副片儿警不是警,而是隔壁小区看门保安的模样,看的周远扬火气更大了。
“我说警察先生,”西装散开,白衬衣八颗扣子七颗没扣,领扣留了个毛线头子,扣子不知所踪,他指着不远处躺着的男人,“事情没弄清楚,意思就是缺证据呗,那这样,我现在脱裤子撅着腚趴他面前,您就看他干不干我,是这样吧?”
“嘿,”警察也来了脾气,“好赖话不会听是吧?谁要看你们这档子破事儿?我是说等这家伙酒醒了,我们问问清楚,要是昨儿夜里他真那什么你了,我们一定按规定处罚,但要是没有,那你也不能冤枉人啊!”
这话说的周远扬更是火大,“您这身警服在批发市场买的吧?办案有您这么办的?他妈的这孙子猥亵我,您要等他酒醒了问他有没有猥亵我,您说说您到底把谁当傻子了?!”
“你不也喝酒了吗,”那警察走过来,站到他面前,“我看你这样儿酒也没醒,昨儿个打架来所里,你可死活没说是被他给怎么了,我不等他酒醒再盘问,我听你们俩个醉鬼在这跟我瞎白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