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到此处,康雪把目光放在了孟以冬身上,“我也跟萧升说过,让他去认识和体验那些被压抑的部分,从斗争变成合作,从排斥变成接纳。”
孟以冬听着,过了十分钟左右,他把毕然请了出去。
康雪在门关上的时候,说,“一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症结所在,原来是一年前。
那阵子北京一直下雨,天色昏昏沉沉,燥热又无趣,孟以冬课业还不算繁重,但萧升几乎每天都在炸毛。
有一天孟以冬很晚才回来,进了门换鞋,听见易拉罐掉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再看过去,萧升靠着沙发坐在地上,喝了个烂醉。
“哥,你怎么了?”
他走到萧升身边,萧升脸色通红,酒味弥漫,说了句,“我可能…真不适合干这行!”
“瞎说什么呢,”孟以冬倾身过去抱住他身子要把人弄起来,“走了,回房间睡觉。”
“不要,不睡,澡都没洗,睡什么睡?”
“你喝醉了,明天再洗。”
“不行,”萧升固执的压着自己身子,让孟以冬险些跟他一起栽倒下去,“泡,泡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