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升像是被戳到痛处,猛然站起来,“这两天我去宿舍住,医院周末我会去,你好好跟课,其他不用管。”
他拿了几件衣服就走了,孟以冬坐在沙发里,成了个木头人,萧全钧回来时快十二点了,看见家里只有一个人,伸手摸了一下孟以冬的额头,“不烫啊,怎么这副神情?”
孟以冬讷讷的抱住他爸的腰身,“爸,对不起。”
“嘁,傻孩子,没事道什么歉……”
萧全钧要回哈尔滨,一大早就被萧升接走了,车上问起他跟弟弟怎么回事,说昨晚抱了那孩子好一会儿,说他看起来很难过。
萧升开着车,思绪里全是孟以冬昨晚的话,让萧全钧叫了两声才回过神来,说,“没事,学医的,总有难过的时候。”
“嗯,也是,你多照顾他,这孩子也不是个擅长掏心窝子的,别让他自己一个人憋着。”
“知道了爸,这次回去,家里没人照顾你,饭要按时吃,开车上班注意安全。”
“行了,你多叮嘱自己吧,”萧全钧说着话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塞进了他面前中控台的抽屉里,“卡里不多,跟弟弟打打牙祭。”
萧升没想要,但依萧全钧的性子,给了就没有要收回去的打算,他开着车懒得与他争执,便随意点了下头。
送萧全钧过了安检,出来的时候他给冯淇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哪,要去接他。
冯淇莫名其妙,说在家里,听声音,大概还没起床,萧升说,“跟我去个地方。”
两个钟头后,他们站在了一栋大厦下面,萧升带着他进了电梯,冯淇才问,“干嘛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