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不到一样的了,”孟以冬朝前挪了一步,逼得他后退还不依不饶,“这世上哪有一模一样的两只熊啊?”
萧升又本能的往旁边挪了一步,听见孟以冬说,
“哥,你躲我啊?”
“是你挤我,”萧升摸了下鼻子,转身往外走,“把你房间收拾好,别指望我给你打扫。”
“知道啦。”
孟以冬在他房间里留了会儿,他床边有一块堆满了数值的白板,还有一张凌乱不堪的书桌,孟以冬步至书桌边,一摞摞设计草稿,一团团被揉成丸子的废纸,稿纸上一条线画到一半牵引出杂乱的涂抹,应该是画着画着烦躁了的结果……
孟以冬很少来他房间,兄友弟恭,大致是这样,萧升向来进他房间就跟进出厨房一样,而他,若非必要,一定不去萧升房间。
但从一年多前开始,萧升突然不怎么爱闯进他房间了,究其祸源,其实是刘琛。
刘琛和萧升,是冤家也是挚友,至少在孟以冬看来是这样,这两人从来都不对付,一句话不对可以干架,转天又好的跟连体婴似的,冯淇有句话说得很精辟,“要是我没跟刘琛好上,恐怕现在你俩该滚床单了。”
萧升听见呛了口水,要知道,他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才接受“刘琛是gay”这个事实。
后来来了北京,刘琛把注意力放在了孟以冬身上,萧升去学校晚了一步孟以冬就被刘琛接走了,他跟冯淇俩口子带着孟以冬满北京晃荡,给吃给喝给买。
萧升有一天在路上碰见这仨还酸了一句“你们这一家三口过挺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