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找孟以冬谈过一次话,关于板报被毁的事情,孟以冬从办公室出来,虽然陷入了思维困境,却也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那次谈话的内容。
直到十一月中旬他从楼梯上摔下来,还被张胜利救了条命,送到医院的时候孟以冬才对这段时间的事情产生了想倾诉的冲动。
蒋春云从纪委办一路跑到急诊,蒙亚信在门口接到她,“您先不要担心,已经在为他处理了。”
“蒙老师,我是医生,您不必教我。”
蒋春云生起气来任何人面子都不给,见到孟以冬时心里更是焦灼,“忍着点乖乖,骨头纠正就没事了。”
孟以冬点头,还不忘让张胜利背过身去,急诊大夫在护士的配合下纠正他的骨头那一下,孟以冬没忍住喊出了声,他把头埋在蒋春云怀里,疼的身子不停的抽搐。
之后萧全钧也来了,萧升更是翘课打了个的直奔急诊室,一家子人把孟以冬围在里头。
“怎么会摔下来呢!”萧升心疼的要爆粗口,“你们学校没做防滑措施吗?”
要好久才会疼过劲儿,孟以冬只能一遍遍说自己没事,等一切弄好上了药,医生说要再观察一会儿,蒋春云才扶着他躺下准备去缴费,萧全钧也跟着出去了,想来是要跟蒙老师好好聊聊。
床边还剩下萧升和张胜利,孟以冬见一时半会儿张胜利也走不了,便跟萧升说,“哥,不要大惊小怪,医生说这不算伤的很重。”
“嗯,你光知道安慰我,疼还是你自己疼!”
孟以冬笑,“哥你帮我们买点喝的吧,我想喝甜的,张胜利你喝什么?”
“我不喝……”张胜利垂着头站着,大概是被吓到了。
他现在想起来还感觉冷汗直流,出事那会儿正是中午吃饭的点,下课铃一响,人潮在楼梯上泄洪一样往下冲,孟以冬快下到平地前摔了下去,他很清楚,当时要是脑子反应慢了一步没把孟以冬从地上拖开,那现在就不是骨头错位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