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雪锦一惊,连忙看向沈星见,道:“他们在说谁?陈听?”他顿了顿,又道,“他……他跳崖了?”
沈星见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道:“我走的时候还没有。”
方雪锦察觉到他的情绪有点不太对,纵然沈星见平日里情绪相对淡一些,但对于这样发生在他人身上的悲剧,从来不会抱有冷眼旁观的态度。
这很奇怪。
和沈星见毫无征兆进入易感期一样奇怪。
方雪锦想了想,道:“他做了什么吗?”
在长廊里,他们两个人单独交谈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
最后一个进入易感期,一个偏激跳崖。
沈星见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诱导剂。”
方雪锦一愣,接着吃惊地看他,道:“这不是禁-药?”
“等等,他用了诱导剂?所以你才被迫进入易感期?”
他说着停顿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笃定道:“他想要你标记他。”
“我没碰他。”沈星见立刻说道。
方雪锦却沉默了。
沈星见见他不说话,有点忐忑不安地换了几个姿势。
方雪锦从来都没见过他有这样多余的小动作和明显的情绪外露,心知他正是缺乏安全感的时候,连忙往他身边靠了靠,安抚地紧了紧他们相握的手,道:“我知道,我只是心情有点复杂。”
“我没想到他是这么偏激的人,铤而走险,失败以后直接跳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