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啊,我也不想这么做的。”鹤井掐着宁言的下巴,抚去对方脸上斑驳的血水,语气无辜道:“打狗看主人,谁叫你是樊天的狗呢?”
鹤井换了一身干净的常服,得知医院地址,赶到时,在走廊里看到了蹲在江赫然病房门口的樊天。
樊天道:“他睡了。”
鹤井有些后悔没将那柄斧头一并带过来,“你养的宠物,不太耐玩。”
“无关紧要的东西。”
“可他跟我说你爱他。”鹤井道:“不过很可惜,他现在再也无法说话了。”
樊天:“有劳。”仿佛鹤井替他做了什么好事般。
“无关紧要。”鹤井重复着这句话,放轻了对话的声音,“樊天,我有时候挺羡慕你的,能得江赫然另眼相待,被江赫然偏爱是什么感觉?”
樊天是感受过,可是已经是过去时了。
“你对于江赫然来说不是替身。” 鹤井诛心不动刀的继续说道:“江赫然很早以前亲口跟我说过,你与厄莱斯不是像不像的事,你不一样。
“原来你的不一样是不一样在没心上。”
“当厄莱斯的替身,你配吗?”
“是我亏欠他的。”樊天像是在自语,“我用了各种方法验证出他在我心中的重要性,可他却离我越来越远了。我会对他负责,我会尽我所能的补偿他,即使他不要。”
他会弥补,他会负责,即使不再被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