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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哪里有什么优良的床品,梦游时的凶狠才是他的本性。

不堪玩弄的肉蒂在暴露出本性的男人粗暴的揉捻下,被欺负到了高潮。吸附着茎物的雌穴一阵阵地挛缩,樊天把蹲跪在他面前的江赫然控制成屁股微抬的姿势,更加大幅度的挺腰进出,紧绞着他阴茎的小穴,在潮韵过后彻底松软了下来,成为淫乱的性容器,过溢的水液溅射得到处都是。

“想看着你。”樊天扯着江赫然的肉棒,就着相连的姿势牵着对方向床边移动,“自己把灯打开。”

樊天目的不是想看江赫然,而是“替身”心存计较,想让江赫然清楚的看到是谁在侵犯他。

屋内恢复光明的那刻,夹着鸡巴的肉逼羞耻得紧缩了一下。

江赫然用手去遮樊天的眼,“别看那。”

这视角看不到什么,可樊天早已看过了。

那处连毛发都没有的私处,此刻必然肉感十足地微肿着,穴缝里被肏到熟红的软肉,热乎乎地流着汁,就连藏在肉蚌里的阴蒂,都在寻找存在感般的硬胀着。

樊天再度将手探向结合的私处,掐按着被他玩肿的肉蒂,不满道:“不是说要满足我么?”

操都给操了。

江赫然颤栗着呼吸,将腿分得更开,用手将性物的囊袋托起,仰着腰身,依着对方,将还含着男人半截阳物的穴,展示给身前的人看。

伤患肩背上的伤口还没痊愈,这姿势必然会牵扯到伤处,这副隐忍痛苦又饱含性欲的顺从,是令人欲罢不能的原罪的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