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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威专家将简报病情的樊天当成了一名普通的患者,列举了些罕见的梦游者的症状,为他开了些治标不治本的缓解药物,末了推荐他去看心理医生。

列举里有一名患者,在白天受委屈后,梦游时会有意识的寻找自己的母亲,跟母亲诉苦。

另有一人,单亲家庭,从小被母亲带大,会在梦游时徒步几公里去母亲上夜班的工厂里找人,在母亲辞掉夜班工作后,再没发作过。

梦游的病因不一,樊天这种情况更多的是源自心理上的障碍,想弄清缘由,需要找到心病的根源。

可樊天并不是他简报中那个半夜单纯寻找母亲的无害分子,他的心病,不便被外人所窥见,樊天也不会与他人敞开心扉。

前阵子在这间住所和他同居的拜金女在关系终止后搬了出去,以白领职员的身份包养对方,全程没碰过对方一根手指的樊天得到了阳痿的评价。

那个被说句“没吃饭”,就生猛的仿佛要将身下人操死的男人,当时身心毫无波动。

他并非对同居的女人全无性趣,而是为求验证,刻意积攒欲望,想要观察梦游时自己的反应。

情理之中,又意料之外。

过后的监控画面显示,他在梦游中坐起身,意识到身边有人后,静静地看了睡在一旁的女人很久,随后无声抗议似的,用枕头将两人隔开,又不声不响地躺了回去。

他的胃口似乎被江赫然养刁了。

与坏消息相对的是,只要江赫然不在,他将不必担心梦游潜在的弊端。

只要江赫然消失就好了。

意外出现在一周后组织集会的前一晚。

与其说是意外,实则更像是因为人为的推波助澜,而酿成的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