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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假装梦游时,江赫然反问过他,不喜欢江赫然为什么还要卖乖,显然是他曾表明过态度。

喜欢一个人往往是没道理的心动,没理由就是最不刻意的理由。

“我不知道。”樊天像是梦游时那样有些迷茫道:“跟你在一起时,总是会不由自主的被你吸引,想靠近你,亲近你。”

这话太过冒犯,可对于有过密切接触的两人来说,却又全然符合心境。

真正出自内心的情话,情感显得尤为真诚。

所以是跟他“做”出感情了?江赫然不自在地搓了一下被情话烫红的耳朵。

人们在愿意去相信一个人时,往往会为其圆说开脱,补全逻辑上的漏洞。

诚如江赫然自己所说,爱情都是盲目的,他又一次“瞎了”。

樊天怀有几分真切的探究,“能否让我知晓你的心意?”

“不是说想靠近我么——过来。”

江赫然把搭在办公桌上的腿收了下去,持坐姿,扯着樊天的领口,吻住了向他低头的男人,以此作为回应。

沾染药液的唇使得这个吻辛辣清苦,樊天被撬开的唇齿间被喂进了一块糖。

樊天头一次觉得,糖也不是那么难吃。

人性与感情都是碰不得的禁忌。

不知是他将谎言演绎的太过真实,连自己都轻信了几分,还是确实被江赫然用“肉”钓住,吸引驱使,在唇舌相触的时刻,樊天察觉到了内心对身前的人产生了些微复杂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