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觉得这具身体畸形古怪,或许是因为操起来实在太舒服了。
这么湿,这么热,这么软。
而身下人喘息的声音,提醒他,被他操干的人是江赫然。
玷污一个高傲的灵魂,原来是这么让人有快感的事情。
起初对于身下人身份的不适烟消云散,樊天突然想要直视江赫然的表情,看穿他的欲望。
他抓着江赫然蜷缩的腿弯,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人翻了过来。
美色很可观,欲望却虚浮着不沉迷。
江赫然喘匀了气息,眯了下迷离的眼,缓缓抬起一条腿,勾着樊天的后腰蹭了蹭,哑声道:“继续。”随后就将视线放到了吊顶的浮雕花纹上——不想看到对方的不只有樊天。
樊天回想起前两次视频中的体位,所以并非是江赫然热衷于后入,只是为了避开看他么?
心思深沉的男人,做出最恶意的猜测——他是“替身”,在这种时候也是替身?
继续,继续下去就停不下来了。
“持械行凶”的男人像是要用肉刃将身下的人捅死,在江赫然被磨到骚点而哼出声音后,刻意深进深出得狠顶起要命的敏感区。没被这样干过的江赫然无助的被樊天操上了高潮,操到潮喷,前身在无抚慰的情况下直接被操射了出来。
“叫我。”樊天沉声的命令。
江赫然的脑子被自己发出的水淹到短路,还没从激烈到可怕的性爱中找回自我,懵然的与面前半敛着眼睛的男人对视,无意识地轻唤:“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