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迫受精的江赫然直到餍足的男人将性器拔出,拿罩着防咬嘴套的脑袋拱他时,才回过神来。
“接吻。”
“吃饱”的樊天也不气了,脑回路惯性的走起上次欢好过后的流程。
“滚!”
找回力气的江赫然,把身上的男人掀了下去,各种情绪上头,眼眶都有点红了。
江赫然在前边走,铁链的碎响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跟。
“抱一下。”挨凶的樊天低声的讨好,像只舍不得主人出门的宠物狗。
甩开纠缠的江赫然把自己关进了浴室。
黏腻的精液从体内深处控了出来,他将手指探进被过度使后红肿灼痛的下体,勾挖了许久也没弄干净,或是想到了与樊天第一次时被无套内射的经历,江赫然有那么一丝的委屈。
在淋浴中洗掉对方身上“荷尔蒙”味道的江赫然快速地整理好了情绪。
出来后发现,那只等待“主人”的“恶犬”,还站在原地。
整理好情绪的江赫然,不带情绪的换用了女人的声音说道:“去睡觉。”
这倒像是给樊天提醒了,梦游的人又开始追着江赫然叫:“妈妈。”
江赫然躺回到了床上,“恶犬”化身“奶狗”,最大限度地靠近床边,无助的叠声唤着床上的人,“妈妈……”
江赫然直想给这讨人嫌的玩意踹到大街上,让他在梦游的路上自由的流浪,“我是你爹。”
樊天与江赫然的关系,叫爹叫妈好像都没毛病。
“没毛病”又一次被凶之后,没再哼哼唧唧的叫人,扯了扯江赫然伸到床外的被角,“一起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