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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樊天说话依然如托梦一般,十句有九句被屏蔽,这句淫话对方倒像是半个字音都没错过,强势的男人立即以反扑宣告主导权。

动物的尾交多是以后入的形式进行。

江赫然的裤子被脱至膝弯,上半身趴在床沿边,承受进入的屁股被受枷锁牵扯的樊天卡着,跪地的膝盖不时被抬离地面,边操边向后拖——无理智的恶兽,意图将猎物拖到身下,在全然的掌控中慢慢享用。

窄嫩的穴缝被粗硕的阴茎又深又狠地进出,嫣红的穴口畏惧般微微地颤抖。只被男人使用过几次的肉逼还很紧致青涩,直接插入带来的痛感大于快感,江赫然红着眼梢咬着被单,在扭曲的痛处中感到了异样的满足。

这体位进得太深,穴道尽头的颈口被硬热的男性器物一次次顶撞时,江赫然被欲望烧昏的脑子才恍惚想起身后的男人没戴套。

理智在告诉他停止这种错误的性行为,与对方在持续的交合中,擦出快感火花的肉穴不顾警告,依然放浪的吞吸着插入的器物。

江赫然并不是个理智的人。

深入浅出,侵入到底的顶弄,令江赫然有种要被操穿的感觉。潮红自飞扬的眼尾,蔓延至脸颊耳廓,湿透的抽插声替代承受的人叫出声响,淫秽欢愉,连绵不断。

在激烈的性事中,像是趴在水中浮木上的江赫然,随波晃荡,于凌乱的床单间抬眼,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向夜空。

今晚的月亮好圆。

可惜天就要亮了,要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