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次处在性欲期的江赫然都很主动,今晚被多次推开后,樊天半敛着一双因失神而显得格外无辜的眼,像个无端被责备的孩子,带着鼻音委声的唤道:“妈妈……”
江赫然耐着性子,用女声催他:“快睡觉。”
往常被催促就跟被催眠一样的樊天,这会儿却只是静默了一会儿,随后主动脱下了裤子,记忆行为般,抱着江赫然的小腿抵在他灼硬的胯间蹭了起来。
“做爱。”樊天俯身逼近江赫然,含混带欲得说:“操你。”
久未与人激情过的江赫然,下身被撩拨出了勃发的反应,下体隐秘的入口也因人而异的淌出了湿润的春意。
江赫然凝视着樊天,以男声冷静地问:“我是谁?”
他耐心地追问了几遍,樊天却始终没有回应。
江赫然抿了一下嘴角,深呼吸,将被樊天扯开的衣襟合拢,翻身跳下了床,坐在了远离男人的沙发上,用打火机搓出一簇火苗,吞吐着烟雾,冷却着自身的欲望。
樊天却像道甩不脱的影子,悄然跟了上来。
江赫然掀起眼皮,看了身前的人一眼,有些不耐烦了,“我不是你妈。”他隔着烟雾寒声地说:“我是江赫然。”
潜意识想要做爱的樊天只知道这个人与他抵死交缠过,不在乎这个人是谁,无所谓是谁。
樊天欺身环上江赫然的腰,被尼古丁的味道勾起了似梦非梦时的记忆,吻住了对方带着烟味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