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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器官在江赫然身上多数时只是个无存在感的摆设。

他有着尺寸傲然令伴侣心跳的茎物,那处干涸的肉缝只会在每月的这几天找存在感。

仿佛欲望累计至一起爆发般,处在“排卵期”的江赫然会有烧脑的旺盛性欲,而往往每月的这几日,都是用男性器物纾解不了的。

像是此刻,他的雌穴像个骚浪的淫妇般,在即将要进行的交合中,不自控的渗出拉丝的透明粘液,渴望着被插入,被填满。

江赫然压制着樊天,将避孕套戴在男人的性器上,缓手撸动了两下。

找奶吃的狼崽子得了趣,不再一个劲向江赫然的胸前凑,老实的躺平了。

江赫然分腿骑跪在樊天的胯上,扶着对方的器物,冠头研蹭开汪着水的蚌口,找准位置,缓缓的坐了下去。

他身下的男人如小狼崽似的含混的呜声,阴茎却又硬又灼,一点都不好下咽。

樊天被他慢动作的进入撩拨得狂躁起来,本能性的卡着江赫然的腰下压,同时挺胯,将肉刃深深的操进了紧致的肉逼里。

这一下进的又深又突然,下体被嵌入物撑得疼到发木的江赫然咬着后槽牙,想破例浪漫而温情的在睡梦中赏对方一个永眠。

不过江首领到底没辜负樊天的这份信任。

没对对方下手,倒是对自己下了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