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造了什么孽,要在这里被一口又一口地塞狗粮?”

十二月二十日,天气已经逐渐转凉,北方早就已经换上了大衣。

但是对于四季如春的鸣遥岛来说,气温却是刚刚好。

早在一周之前,鸣遥岛就开始准备了起来。

鸣遥南面是细软的沙滩,海水一波波地涌上,形成了一道道的水线,偶尔拍打在旁侧的礁石上,撞碎后的泡沫像是乳白色的牛奶。

海鸥结伴成群,仿佛从天际飞来,偶尔贴近海面,长长的鸟喙上就多了一条正在挣扎的鱼。

娇艳欲滴的玫瑰、象征着天长地久的百合,颜色各异的康乃馨,如蝴蝶摆动的蝴蝶兰……一捧捧的花束相继在海滩上绽放。

洁白的桌椅已经摆好,等待着客人的入座。

精心搭建的拱门矗立海边,透过拱门看向大海,恰好将飞来的白色海鸥笼罩其间。

海风吹过,白色垂纱随风舞动,仿佛在向新人传递祝福。

一切都已备好,只等待那个特殊的日子到来。

一大早,夏闻语就偷偷钻进了喻归远的化妆间,埋怨道,“为什么会有仪式之前新人不能见面的规定啊!”

说完,他拖过一把椅子,双手搭在椅子上,认真地盯着正在化妆的喻归远。

察觉到夏闻语的视线,喻归远睁开了眼睛,“怎么了?”

夏闻语忽然感慨,“喻哥,你真的很好看。”

剑眉星目,俊朗非凡。

“忽然觉得我很幸运。”夏闻语勾住了喻归远的左手,注视着戴在两人无名指上的戒指,“真的很幸运。”

喻归远眉梢扬起,唇角含笑,“我更幸运。”

夏闻语大婚,栖寒峰众人自然不会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