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盯着手里的东西,恍惚间觉得手里的户口本变成了结婚证:“我说我要结婚了。”
“跟谁?”
“闻言故。”
“啊——?!”凌晨三点,池越手里的手机传来了一声尖叫,“你要跟闻言故结婚——?!”
“是。”
“你脑子被驴踢了还是我脑子被驴踢了?!你不怕他标记你以后他又失忆了?!当一次寡妇不够非得再当第二次?”
“可是你跟王山而都说他大概率会失忆,又没跟我保证他百分百会失忆。”
陆希宽立刻察觉出了他的异样:“以前你不是怕得要死?生怕自己又被伤害?现在怎么回事?忽然变得无所畏惧了?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闻言故绑架了你儿子逼你跟他结婚的!”
“没有”池越很轻地笑了声,“是我自愿的。”
陆希宽几近抓狂:“你现在在哪里!做什么!我来找你!”
池越环顾了空旷的书房,老实交代:“我现在在我妈家的书房里偷户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