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干什么啊……”
“看不出来吗?”舒灼替池越直播完,给自己倒了杯水,悠悠地说,“在布置结婚现场。”
刘逸杋看着送花的人来来往往:“不是……他们玩真的啊?”
“应该是吧。”
“老板会答应?”
“老板答不答应我不知道……”舒灼静静地望着这出大戏,“反正这两人至少有个人得掉一层皮。”
等所有的玫瑰花都搬进店里以后王扬合上了门,他驳回了闻言故对自己的指控:“你敢说自己没有私心吗!”
“我有什么私心!”
“我只告诉你求婚最重要的是真诚!我有拿刀威胁你要你说这些话吗!明明是你自己跟打了鸡血一样一直在打字!看不出来啊闻总,你还是个情种?”
被嘲笑的闻言故恼羞成怒地转移话题:“别废话!现在他都把我拉黑了!你快帮我出出主意!”
“不行!你必须给我说实话!我问你!你发这些话的时候到底有没有私心!”
“有!”
“什么私心!”
“我早就想说这些话了!只不过一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场合!”
王扬满意地笑了笑,又不正经的当起了狗头军师:“要不这样……你知道池老板家在哪的吧?咱们把花都运到他家里去,实在不行就霸王硬上弓把他标记,标记了以后他总不能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