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约下次再睡?”
“约了。”池越笑了一下,抬眼和后视镜里的陆希宽对上眼,“在你的葬礼上,我们约好等你死后让他睡进你的棺材。”
陆希宽打了个寒噤,识趣地闭了嘴。车驶到红浪漫门口的时候池越扬了扬手表示感谢,陆希宽看着他下车,困惑地问:“这么早就来店里?”
“说是有个客人一直没走,非要见我……”池越今天着了一件深蓝色薄款毛衣,晨间的阳光伏在他的脖颈,v型的领口衬得他的锁骨精致而白皙。即使陆医生与池越相识多年,他偶尔还是要感慨一句美人难防。
陆希宽打趣道:“不会又是你的哪个爱慕者吧?”
“陆希宽,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池越紧紧看着他,深情款款的眼神,“我考虑了很久,其实心里最心仪的结婚对象还是你。”
陆医生第二次闭嘴,他把油门踩到底,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店里杯盘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味,来来往往的店员都在处理昨夜客人们留下的烂摊子。池越进门的第一眼就看见了趴在吧台上的那个人,舒灼怀里揣着好多空酒瓶,他瞧见老板来了,顺便塞了两个酒瓶放进了池越怀里。
“喏”他用下巴指了指那位难缠的客人,“人在那呢。”
刘逸杋路过他身边的时候神色古怪,池越纳闷地问了句他怎么了,万年冰山脸的舒灼难得笑了一下,说:“我给你的两个酒瓶记得拿好了,过会儿你会用上的。”
“那个客人见过没?”
“没见过,第一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