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丑丑说的应该是爱屋及乌,陆希宽当了这么多年医生不是没有见过早熟的孩子,但早熟成像闻丑丑这样的,陆医生还真觉得有些棘手。
“闻丑丑,”陆希宽大概清楚闻丑丑的苦恼究竟来源于什么了,他想起已经归国的闻言故和过来洗短标的池越,轻声地问了句,“你有想过爸爸吗?”
不知是不是因为基因太过优秀,闻丑丑定定地注视着陆希宽,静静地回:“我只有越越一个爸爸。”
两人一直从黄昏聊到夜幕,出诊所的时候陆希宽给任瑛回了电话,说闻丑丑想回家给池越一个惊喜。路上陆希宽给闻丑丑买了很多好吃的,车开到小区楼下以后闻丑丑把家里钥匙给了他。
“闻丑丑,你家在几楼?”
“四楼。”
门锁开启的声音无端端的像午夜凶铃,陆希宽一打开门就与坐在地板上研究拼图的闻言故撞了个脸对脸。
两人四目相对,陆希宽“哐”的一声甩上门,转身就朝楼下跑。
他像扛米袋一样把还在走楼梯的小短腿扛了起来:“糟了!闻丑丑!你家越越正在给自己建造爱情的坟墓!”
闻丑丑头向着家里的门,看它离自己越来越远:“你干吗!放我下来!那我们还不赶紧去救他!”
“来不及了!”陆希宽回忆起客厅里的那张脸,“他已经一只脚踏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