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呢?”
闻言故笑了两声:“原因我也不太清楚……那时候还年轻,大概脑子一热就答应了。”
这两声却笑得池越连脸上虚假的笑容都挂不住了,自己累死累活养闻丑丑的这些年这家伙竟然在国外过得风生水起。人都是这样,自己过得不好一定也会希望对方同样过得不好,这样还能从中汲取到一些安慰;但假如自己过得不好的同时对方却过得很好,那新仇旧恨一起算上这个人多半要被拖入黑名单里。
要不是眼下光线不好,闻言故一定能看见池越脸上形同怨妇的表情。
后面的故事池越已经不想再听了,他往前走了几步,让街边的灯光映在了自己脸上。虽说闻言故谈过不少恋爱,但他好像并不清楚“不是每个现任都喜欢听你事无巨细的聊前任”这件事情的,所以他也只能看着池越生硬地打断自己谈旧事的兴致,冷冰冰地开口:“我回去了。”
闻言故不太理解池越的喜怒无常:“哦那你明天还来店里吗?”
“不来了,近期一个月都不会再来了。”
回到家的闻言故仍在思考引起池越生气的原因究竟什么,而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闻言故看着来电提醒认命地接起了电话:“喂,爸。”
“儿子啊,我衡量了一下,觉得你下个礼拜去跟人家见面有些来不及,所以我刚刚重新安排了一下,你们俩明天就见面吧。”
闻言故始终不明白他爹在急什么:“为什么来不及啊?”
“你妈妈下礼拜三生日啊。”
“是啊所以你不是安排我去相亲吗”
“可是我希望你们俩那时候能领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