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还能撑上一阵子。

她想通了,抛开其他,这次是她把项天晴给连累了。

即使爹会选项天晴又怎样?单凭项天晴没有对爹下手这一点,就没什么可说的。

尤其是对比一下项天晴的亲爹,也难怪她一门心思的非得和她抢了。

“行了,收手吧。”项海葵再度抬起天狂,指向景然:“你既说不会胁迫,那就请你言而有信。”

景然微讶,她的状态也未免恢复的太快了吧?

他尚未从惊讶中清醒,项海葵突又喊道:“学长。”

景然再是一怔。

项海葵:“你这样一类比,我仔细想想,确实有些奇怪,我怎么独独会对你如此苛刻?”

她其实是个记恩不记仇的性格。

通常有仇当场就报了,报不了会不断警告自己不要太较真。

有机会再报就是了,千万别往心里搁。

她自小遭的罪太多了,早看尽了人情冷暖。

若有人拿着啤酒瓶子砸了她的头,她念念不忘,就等于仇人已经扬长而去,她还在光着脚在满地玻璃渣上来回行走。

折磨的都是自己,这不傻吗?

“向我痛下杀手之人,我都懒得将他们放在心上,为何对着你,我的戾气会这么重,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