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苏醒的景然以灵感向孟南亭通风报信,孟南亭立刻放弃夺取,逃回上界来了。

项海葵赞同:“孟南亭那九曲十八弯的心眼,的确比孟西楼强太多了。”

同他一比,孟西楼分明一个铁憨憨。

“帝君!”院内居中跪着的两人,正是孟家主和孟南亭。

孟家主还好,微微垂头表示恭顺,并未表现出过分的惧意。

孟南亭则真是抑制不住的恐惧。

先前寒栖告诉他,帝君有几分欣赏他,不会太过为难他,

但彼岸城那边传来消息,帝君颇为宠爱项海葵,枕头风一吹,他总觉得自己难逃一劫。

岂料后来两人决裂,她将帝君重伤。

孟南亭前一刻还在庆幸自己这条命应该是保住了,后一刻便被他父亲一耳刮子打的清醒过来。

庆幸?

这个疯狂的女人竟连帝君都给砍成重伤,迟早有一天会来上界砍他们孟家的。

当初他们为何会制定逼疯项衡计划?

为何会认为将项海葵溺死在浴桶里,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他们是不是中邪了?

项海葵随景然跨过门槛,走入院中,来到孟家父子俩面前。

她打量跪在眼前的两人,项天晴的父亲和庶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