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项海葵倒是想,可惜她手中没有能毒倒他的毒。

心中遗憾,但嘴上她不能输:“我若这么做,天狂会看不起我的!”

手边的剑匣颤了颤,是天狂在匣子里蹦跶,像是在附和项海葵的话。

手里的东西被景然狠狠抓成一团,他厉声道:“十日已过去一半,阴长黎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你还坐得住?”

“看到你坐不住的样子,我觉得我还能坐一百年。”项海葵收了丹炉,继续打坐。

景然慢慢松开手,皱巴巴的面包逐渐恢复弹性。

她突然做此物出来,就是想以“同感”的方式来报复他吗?

景然开始回想她待在自己身边的点点滴滴。

身边人,是心上人,也是随时会利用伤害自己的人。

她当时的心情如何,他似乎有些体会了。

破损过一次的心脏,再次开裂了似的,一阵绞痛。

不,他险些被她给蛊惑了!

景然瞳孔燃起金焰,旋风一般来到她面前。

项海葵反应极快,在他抓住自己手腕之前,提着剑匣跳去他半丈之外,强忍住没有拔剑:“别忘了咱们之间的赌约!”

景然欺身逼近她:“这不一样!”

项海葵不知道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