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长黎一讷,低头一瞧,立刻皱着五官,伸出一根手指,推着小白的脑门,将他推一边去。
项海葵笑了笑,这时候,耳畔除了白星现的哭声之外,她又嗅到了一股子臭味儿,熏的她差点儿将吃进去的鹿肉全吐出来。
就见路溪桥从后殿里走了进来,这股子臭味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项海葵“呕”一声,捏着鼻子:“你是掉粪池里了吗?”
路溪桥已经被熏麻木了:“葵姐,你别嫌弃我啊,我这是在排浊气。”
他朝阴长黎投去感激的目光,“是阴前辈教我的功法,他说导出这些浊气,比我用清气压制效果更好。”
阴前辈真是平易近人,根本不像葵姐和小白说的那样苛刻。
自己这气味,他都不怕将行宫给熏臭了。
阴长黎打开绒毛扇子,又开始忽闪忽闪,微微抿唇:“客气。”
“停!”项海葵伸出手掌示意路溪桥别靠近自己,“你就站在那吧。”
再靠近她真要吐出来了,扶着桌面站起身:“我回房闭关了。”
转身时,视线从白星现和路溪桥身上划过,她纠结着叹了口气。
瞧瞧他们仨。
路溪桥挣扎在“清善”与“浊恶”之间,小白即将面临“天性”与“人性”的挣扎。
自己呢,天狂满级了,自身等级跟不上,随时陷入疯狂。
称得上是本年度最苦逼三人组了。